十八岁的流浪女翠红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她跟随团伙扒窃了一位军官,在斗殴中又误伤军官致死,其他人四散逃离,独她一人开罪。
荒郊野地乱坟岗,枯黄野草迎风摇曳。一排士兵荷枪站立,伤痕累累满身血污的翠红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在破口大骂。
身着上校军服的军统军官陈战来到头发凌乱浑身血污的翠红面前冷冰冰问道,临死之前另有什么话?翠红若无其事说姑奶奶就是走,也要走得风风光光!给姑奶奶饮酒!陈战从士兵手里接过酒瓶亲自给她倒酒,点烟。
翠红面不改色饮酒抽烟,然后说:“给我个痛快,活干得利索些。”
一个士兵喝令:“跪下!”
“姑奶奶就是亲爹老子也不下跪,死也要站着死!”
小头目上去按着翠红头颅:“你吃了豹子胆,敢杀死国军军官?跪下,给我们大队长跪下送行!”
翠红突然之间之间之间飞起一脚踢在他裤裆,那个小头目当即倒地不起,捂住裤裆哼哼唧唧。翠红随即仰天哈哈大笑……
陈战面无表情的低沉清楚宣读:鉴于扒手翠红与人合资残忍杀害国军抗战军官,经批准,就地正法。
行刑队士兵扣动扳机,一排子弹噼里啪啦打已往……
倒在乱草上的翠红慢慢醒过来,她徐徐抽动一下身体,张开眼睛,看着黑屋子四周,喃喃细语自语:“我死了,死了……我在地狱里依然在做梦?依然投生下世了?”
这时,一向在外面透过钥匙口看着里面翠红行为的陈战推开门走出来坐在她面前,平和地问:“醒过来了?”
翠红反问:“我是不是死了?我是不是叫翠红?”
陈战说:“你现在不叫翠红,你现在叫洪玉。”
翠红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疯狂:“我一定是死了,死了!我在阴间!你是小鬼无常依然阎王大老爷?”
陈战冷冰冰地说:“你罪孽深重,杀了国军特工学校警卫大队长。我们已经把你枪决埋在城西乱葬岗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了。如果你不想死,你另有一个生的机会,以后跟着我,无论干什么都得去干。”
翠红问为什么?
陈战说给你一个赎罪机会,重生。
翠红迷惑问重生?为什么?
陈战说:“为党国事业服务。只要你答应,你已往的一切一笔取消,我们给你一个新名字、新身份,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我给你三分钟考虑,你自己选择。”
翠红沉思起来。三分钟马上到了。陈战挥手,外面有士兵出去,哗啦一阵推子弹上膛声音,举枪瞄准翠红额头。
翠红无奈推开额头上的枪口说:“好吧,我只能重生了。”
陈战似乎早有预见,把一纸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书推已往。
翠红大咧咧说给我一支笔。
翠红接过陈战递过的钢笔,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狠狠出手把笔插在没有防备的陈战一只眼睛上!陈战眼睛顿时鲜血迸流……
陈战一脚踢倒翠红,一只手本能地护住眼睛。
倒地的翠红歇斯底里狂笑:“姑奶奶我戳瞎你眼睛!姑奶奶我不要活了,枪毙姑奶奶吧!”
外面几个人冲出去,为首的小头目拔出手枪朝着翠红开枪,却被陈战一只手拉住,几颗子弹噼啪飞向屋顶。陈战大喊:“不要开枪,不要开枪!留下她!”
几个人将翠红紧紧抱住,翠红双脚乱蹬,破口大骂……
一天后,眼部包扎着纱布的陈战走进关押翠红的屋子,只见翠红坐在角落,眼睛充满着仇恨。陈战在她面前坐下来,拿出香烟,递给翠红一支。为她点上烟。
陈战冷冷地说:“要不是我,你这会儿早就死在乱坟岗了。我救你,你却要杀我,忘恩负义。”
翠红冷冷地说:“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为杀老百姓的国军杂种服务。”
军统霸王花
陈战激动地说:“那是极少数人!”
陈战盯着翠红,和缓口气说:“我知道,你做扒手是被逼无奈。你出身在南京城的大暴徒家,曾经家庭幸福美满,可是南京城破,日寇在南京大屠杀,杀了你全家老小满门……你一个人藏在死尸堆里一天一晚,死里逃生,伴伴随着难民来到这儿做扒手……”
翠红震动:“你,你都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要救你。你不应该恨我们,你应该去恨杀你父母杀你全家老小欺侮你的日寇!”
翠红不言语了。
陈战趁热打铁说:“国仇家恨,岂可忘却?我这只眼睛差点被你刺瞎,可是我不在乎,我谅解你,我为的是什么?我要让你加入我们的队伍,驱除倭寇,杀东洋鬼子,为你父母兄弟姐妹报仇!成为一个让日寇魂飞魄散的军统之花!
洪玉由陈战教官指引来到特T学校女学员宿舍。房间里整齐划一地放着几张小床,床头小柜子凳子上整整齐齐放着军服。其他三个女生是班长与叫白杨和小兰的两个女生。
洪玉见到屋子里床铺已经满了,只剩下最外面一张床。床旁边角落另有一个尿桶。一看自己的位置,忍不住把提着的东西随便一扔,然后脱去外面的军衣,随手一抛,斜躺在小床上。
女学员白杨说你把东西放放好行不?
洪玉翻身坐起乜斜着眼睛说:“班长都没说,轮到你来说?”
白杨一脸正气说:“你做的不对,谁都可以说!反动军人就要有军人样子!你看一看我们,那叫反动军人标准!”白杨指着三人整齐摆放的物品。
“谁愿意做他妈反动军人?”
白杨生气道:“你,你这种思想,还加入反动军人队伍?”
洪玉啐了一口说:“你以为我愿意来反动军人队伍?我呸!我还想回江湖游荡去呢!”
看上去个子瘦小,精灵古怪的小兰出来劝洪玉说:“白杨也是为你好,要是教官来查房那就麻烦事了。”
洪玉大声说:“我就是要让教官来查房,让他们看一看,让姑奶奶我睡尿桶旁!妈的,反动队伍就是这么欺负人?”
班长什么话也不说,把自己的被子什么拿过来往洪玉床上一放,然后把洪玉的被子什么放到自己床铺。
小兰劝洪玉:“班长既然和你换了,你就不要再为难班长,怎么着也给班长一个面子吧?”
这时,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外面传来短促的哨子声音,几声清脆枪响,有人在大喊:“抓住他!……你跑不了!”
特工学校宿舍区探照灯亮起来,雪亮的灯光照射着四周。士兵们纷沓的脚步声在四周响起。
洪玉听得陈战教官阴沉着脸在下命令:“一中队去山前搜索,二中队去山后搜索,三中队校区内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宿舍区一阵骚动,不时传来冷枪……
洪玉见到机会来了,拉开门就要逃跑,却被班长紧紧抓住,低声警告:“要是你出这个门你就死定了。”
洪玉从窗口看出去,看到相继有逃跑开小差的男学员被押解返来,警卫队士兵在拳打脚踢揍着,男学员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翌日早晨,特工学校男女学员们全副武装列队。一字排开的警卫队士兵手上步枪上的刺刀尖闪闪发亮。五六个被抓返来的男学员绑着绳子站在前面,秃顶上满是血痕,面如土色。
总教官陈战脸色铁青,手里提着根马鞭子走过来朝着几个逃跑人员问:“你们几个为什么要逃跑?说实话!”
逃跑者有的说这里太苦太累,受不了,有的说我家里八十岁老娘要抚养,另有的说老子要回自己部队去,宁愿上战场和鬼子一刀一枪痛快!
陈战脸上竟然挤出一丝笑脸,说:“你们是孝子是铁汉。现在我宣布:孝子可以回家孝敬父母去,想上战场的可以回原来部队,上战场和日寇厮杀。至于嫌这儿太苦太累的学员,请便,可以回家。”
军统霸王花
陈战的一番话让逃跑者和全体学员们都意想不到,面面相觑。
陈战一挥手,几个士兵上前为逃跑者解开绳索。一个教官拿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是厚厚一叠钱。陈战从盘子里取钱,开始向几个逃跑者分发路费盘缠。
陈战又朝着全体学员说:“你们不想干的请自己出列,我们发给盘缠,回家去吧!”
学员们你看我,我看你,队伍里出来几个人。洪玉没想到小兰竟然也走出队列。洪玉也想跟着出去,却被班长紧紧抓住。
小兰和那些逃跑者学员拿着盘缠,在大多数学员们眼皮底下,兴高采烈走了。
陈战总教官朝着全体学员说:“留下来的你们是真正的党国精英。你们是军人,对得起你们身上的军服!干反动就得不怕牺牲!凡是为党国为领袖、为抵抗日寇侵略而死,就是反动烈士,这样的死就重于泰山,这就是孟子所谓‘杀身成仁、舍身取义’,其他的死,就是轻如鸿毛。”
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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